蝴蝶效应

蝴某人想写甜甜的爱情,一不小心又写成了沙雕

【酒茨】给茨木写信的酒吞童子

简介:大寮的酒吞和小寮的茨木互相写信,开始远距离恋爱的故事

沦落为邮差的阿妈和跨区恋爱的儿子们的后续

私设如山
OOC得非常严重
酒吞视角
我对日本酒和果子毫无认识,就随便写写
会有后续
下一篇是茨木视角

上一篇有评论提议不同的方法让酒茨两人见面,但我真的,暂时没有让他们见面的打算

****

1

本大爷名为酒吞童子,乃大江山的王,应人类的召唤,成为了一名女阴阳师的式神。

那阴阳师是个奇怪的女人,第一次见面就毫无矜持地扑了上去,嘴里还念着脱非入欧这种难懂的话。

若是以前,这种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早就被我吃得骨头都不剩,自己送上门的食物,哪有不吃的道理。可现在,被变回两星的我只能任她抱着,无法反抗。

“女人,放开本大爷。”我用手推开她不断蹭过来的脸。

她听完却完全没有松手的打算,又露出不满的表情,“什么女人,这么没礼貌,乖,叫阿妈。”

“放手,”我一脸嫌弃,“信不信本大爷揍你!”

谁知她哈哈笑了两声,“你真可爱,就你这一级的小身躯,要揍我还嫩着呢。”说着,又举起手使劲揉我的脸。

“……”

啧!等本大爷六星,你就死定了。

我咬牙切齿地想。



2

女人的阴阳寮里没有大妖,在我来到这破寮的时候,那里最大的只有一个三星的妖琴师。

荒凉无比。

召唤出我之后,那女人把所有的资源都给了我,她说因为我是她的第一个稀有妖怪,然而我并没有因为这样而高兴起来,作为寮内唯一一个四星以上的式神,知道代表什么吗?代表着就算是单体也注定要做狗粮大队长。

我怀疑这阴阳师脑子有病,不,不用怀疑,她就是有病。

看着本大爷带着狗粮呸呸呸,打个探索也要打十分钟很好玩吗?

“臭女人我警告你别再叫我带狗粮!本大爷是单体!单体!”

“吞仔啊,我们这寮就你一个上五星了,你不带狗粮谁带对不对?来,别闹脾气了,跟阿妈刷御魂去。”

“去你个头!给本大爷滚!”

她怕不是个傻子?打一顿或许能治好。

我举起鬼葫芦。

这状况持续了一段时间,终于那女人召唤出了姑获鸟,我忍无可忍地,没日没夜地把她带到四星满后,立马把这麻烦的工作扔了给她。

女人知道自己寮终于有拿得出手的群攻式神后非常高兴,一路小跑过来,朝我张开双手。

“吞仔,我爱你--”

“滚!”



3

女人有个朋友,明明是个女的,却穿着男阴阳师的衣服,还非要她的式神叫她阿爸,又是一个奇怪的人类。

这叫什么?物以类聚?

大家叫那朋友欧洲阿叔,当然本大爷是不会叫的,我更想叫她隔壁寮的怪女人。

听她们的对话,她们应该还有一个朋友叫什么非洲阿姨,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见过她。

不过也好,两个女人已经够吵了,三个?还是算了吧。

怪女人的阴阳寮也有酒吞童子。

在我还是两星的时候,她就带着她寮的酒吞童子来拜访过,那时候他已经四星,比我高上许多,明明觉醒了但穿着觉醒前的皮肤,抱臂低头看着我,一言不发。

我沉默不语地回看他。

他:“……”

我:“……”

两个女人在一旁聊得不亦乐乎。

他拿出一瓶酒,“喝酒吗?”

我从背后掏出两个酒碟:“喝。”



4

之后,我俩经常一起喝酒。

话题总是围绕着我寮那臭女人和他寮那怪女人所做的蠢事。

“她不是脑子有洞,是根本没有脑子,你知道她花了多长时间才搞清楚我的被动技能是什么吗?”

“我懂,她也问过我为什么我每次的攻击次数都不一样。”

“她问我为什么她的言灵守这么弱,我看了看她的御灵等级都不想说话。”

“她打不过黑晴明,说把我的御魂换成镜姬试试。”

“打过了?”

“当然没有,而且她斗技时还忘了换回来!”

“呵呵。”

“我就看看,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我需要的是一个奶,而不是座敷。”

我们聊着聊着,轻声叹气,一饮而尽。



5

那两个女人一直纠结着我和另一个酒吞的称呼。

直到推出了式神改名功能。

怪女人帮她寮的酒吞改了个名字叫“清秀鬼王”。

嗯,挺好,很普通的名字。

“难得她没有犯蠢。”清秀鬼王说,并朝我投向了同情的目光。

因为他看见了臭女人帮我改的名字:“射你满脸”。

............

怪女人在旁边笑得不能自已。

我二话不说抓起鬼葫芦,臭女人撒腿就跑。



6

最后,女人决定了叫我酒吞,叫另一个我作大酒吞。



7

臭女人她很懒惰,按照她们的说法,她是个不爱肝的阴阳师。

在寮里的寿司堆得如山般高的同时,寮内的式神也乐得清静。我无事可做,于是继续喝我的酒。

酒能解千愁,酒能解百般沉闷。

举起酒杯,醇香的美酒滑落喉咙,齿颊留香,一杯接一杯,直至喝到微醺。

似醉非醉间,眼前变得迷蒙,朦朦胧胧间,阴阳师的庭园变成从前的大江山,没有烦人的阴阳师,没有枯燥乏味的副本。本大爷依旧是那里的王,洒脱自如,自由自在,看着熟悉的景色,举杯畅饮,耳边是手下吱吱喳喳说过不停的声音。

那家伙总是很吵,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说,怎么说也说不完,只有他在,就不会有清净,有时候还会到烦人的地步。

但当我转头想叫停他时,发现其实身旁其实空无一人。

空气中只有微风的声音。

刹那间,烦躁感油然而生。

......啧,也太安静了。



8

“感觉你最近找我次数有点多,”大酒吞把酒杯满上,把其中一个递了给我,“最近很闲?”

我接过杯子,“臭女人不打副本,闲得很。”

“是吗,”他轻轻摇晃酒杯,“本大爷最近倒是挺忙,你之后可能要自己一个喝酒了。”

我一顿,应了一声。

他看了我一眼,问,“怎么?最近不想一个人喝酒?”

我回看他,略微惊讶,不过很快平复了。

终究是同一个妖啊。

他轻呡一口酒,“介绍你一个地方?”

“说来听听。”

“去召唤室门外吧,适合你。”

“去那里干嘛?”我露出怀疑的眼神,“看那女人十抽R?”

“去了就知道了。”他笑而不答。



9

召唤室在庭园的另一边,除了阴阳师外,其他式神都不常去那里,是个有点冷清的地方。

也是个充斥着尖叫声和哭泣声的地方。

我坐在台阶上,四周没有任何人,远处的樱花树下,小鬼们在玩耍,隐隐约约传来了欢笑声。

除此之外,什么都没有。

这里到底有什么特别,我疑惑地想着,抬起头,看见天空,和屋檐下的风铃。

风起了,吹响了风铃。

它们在风中摇晃,发出了清脆的声音。

叮铃叮铃。

我一怔,不知为何,突然想到了茨木童子。

那家伙脚上绑着一铃铛,走路时会当当作响。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戴着那玩意儿,那种容易暴露自己行迹的东西,戴着麻烦死了。

不过他很小心,在外觅食和战争时倒是很注意,不会让那麻烦的玩意儿发出丁点儿声响。在我身边时,它却总是响个不停。

伴随着脚步声,叮叮当当的,愈走愈近,只要回头,便会看见他挥着手,朝着自己跑过来。

一直如此。

我听着风铃的声音,闭上眼睛。

“去召唤室门外吧,适合你。”

是这个意思啊。



10

被那臭女人误会本大爷喜欢风铃这件事,是个意外。

没想到她会留意到我最近常去召唤室外喝酒。

看到她一副发现新大陆的表情,就很不爽。

不管了,打一顿再说。



11

我很早就知道臭女人在别的伺服器有一个小寮,但我不知道她在那里召唤出了茨木,直到一天,她给我一封信,说是茨木给我的。

“茨木写的信?你什么时候抽的茨木?”我问。

“呃......也抽了一段时间了。”她说。

“本大爷怎样没听说过?”

“......这个嘛,”她对对手指,“我能说我忘了吗?”

“忘了?”我在一瞬间攒满了狂气。

抽到本大爷的人也不说,我看你是胆肥了,跪地求饶也救不了你。

直到把臭女人打趴在地上,我才收手,夺过她手上的信。

突然写信过来,那家伙又要干什么,奇奇怪怪的,我疑惑地地拆开信封,看到的却不是那熟悉的字迹。

茨木的字并不好看,失去右手令他要重新开始练习写字,天知道他到底练了多久才能不再把字写得歪歪斜斜,他的字偏大,间距也较大,而且字体总会不自觉地向右倾斜。

而信上的字体大小适中,垂直不倾斜,给人的感觉苍劲有力,明显不是茨木的手笔。但仔细看信里的内容,的确又是他会说的话,除了他,还会有谁会在信中写满一堆赞美的词语。

所以这到底是谁写的信,我晃动信纸,低头问仍然躺在地上的臭女人。

她说是判官写的,因为她担心茨木左手写不来,替他找了代写。

我啧了一声,“净做多余的事。”

他写信就让他自己写,找什么代写。

看着信中秀丽的字体,心情变得烦闷,我胡乱把信收回信封里,转身离开。



12

“哦对了吞仔,你写好回信就拿过来给我吧,我会帮你送回去的。”

“谁说本大爷要回信了。”

“啊?”



13

第二天,女人又送了一封新的信过来。

跟昨天一样,茨木还是写了一堆没营养的东西,看来他写信过来并没有什么事,只是单纯地想聊天。不过今次的信他倒是自己亲笔写的。

“字丑死了。”我忍不住说道。

对,就是这种一点都不好看的字才是茨木的字。

我的话却激怒了那臭女人,她鼓起腮帮子叫我别这样说茨木。

“我只是说事实而已。”我说。

“说得好像你写字很好看一样。”

我白了她一眼,“呵。”

女人,你对本大爷一无所知。

在写字方面,我可比茨木写得好看多了,说起来,那也能算是他的功劳。

当时茨木正在苦练用左手书写,虽然我不知道他身为妖怪,练习写字到底有什么意义。他日练夜练,却怎么都写不好,还总是把墨水弄到袖子上和脸上,脏兮兮的,动作十分笨拙,毫无大妖的样子。

我看不下去,陪他一起练了起来。现在想来,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,为什么要陪他疯,反正后来,茨木的字总算到了能看的程度,而我则练出一手好字。

“嫌难看就别收了,把信还来!”臭女人还在生气,伸手想把信抢回去。

我立刻避开,“这是给本大爷的信,本大爷爱怎样就怎样。”我说,把信收了回去。



14

之后的每一天,茨木都会寄一封信过来。

就像以前一样,什么事情都喜欢说个不停,刷御魂的过程、新买的皮肤和怪女人另一个寮的大天狗。

看来他在那边过得不错。

臭女人总缠着我,要我写回信给茨木,说什么我不回信的话,茨木会失落的。

我呵了一声:“怎么可能。”

那家伙可是可以在我旁边说一晚上的话还不带喘气的妖,就算我几个星期不理他,他也会完全没有事地自己靠过来,虽然再之后他就会开始烦人的喃喃自语,思考为什么我会不理睬他。

现在不过是几天没有回他的信,他会不高兴?不可能。

而且他每天都写一封信来,难道本大爷也要每一天寄一封回去吗?我才不要,麻烦,我跟茨木可不一样,没这么多话要说。

我让臭女人半个月后再来拿回信,在那之前不要烦我。

女人露出了复杂的表情,沉默了一下,哦了一声,把今天的信递给我后就走了。

我拆开信,今天说的是臭女人和她朋友在小寮喝酒的事,说什么要大战三百回合,结果喝没几口就倒下了。

“真逊啊,如果是挚友的话肯定喝一千杯一万杯都不会醉!说起来,许久没有和挚友喝酒了......”他这样写着。

我想了想。

看来,是时候酿些酒了。



15

“酒吞!来陪阿妈打石距。”

“不去。”

“为什么?你又没事干,不是吗?”

“本大爷要去市集。”

“去市集?买什么?”

“买酿酒材料。”

“啊?你房间不还有挺多酒的吗?”



16

大酒吞从怪女人那里听说了茨木写信给我的事,特意来问我。

“这事是真的?”他问。

我一边点头,一边把米、米麴和水倒进容器里。

“他写信给你做什么?”

“没什么特别。”

“哦,纯粹想找你聊天啊,还是和以前一样。”

“嗯。”

大酒吞抱臂,看着容器的材料,“酿得有点多吧,想给谁喝啊?”

我瞄了他一眼,没有回答。

明明都一副心知肚明的表情,还明知故问。

他摇摇头。

“我就问一句,你可知道,不同伺服器的式神是不能见面的。”他问我。

“知道。”

“那你应该知道我想说什么吧。”

我停下手上的动作,看向他,发现他神情难得的严肃。

我沉默了一下,“你想多了。”

“现在可能是我想多,但你最好还是小心点。”大酒吞语气十分认真,“你可别陷进去。”



17

半个月后,女人来拿回信。

我把写好的信和一瓶酿好的酒递了给她。

“这酒......”

“酿多了。”我回答。

“酿多了?”她露出微妙的表情。

“......怎么?”我问她。

“嘻嘻,没什么。”她的笑容变得非常猥琐。

............

臭女人去小寮送信了,我本以为她今天之内是不回来的了,毕竟她好像比较喜欢待在小寮那边,然而没想到,她几个小时后急匆匆地跑了回来,神色慌乱。

我有点惊讶,但看到其他式神问她发生了什么事,她都只是摆摆手地说没事,我就没有管她了。

之后我问她,茨木把酒喝了没有,她的表情突然变得非常奇怪。

好吧,看样子是又舍不得喝了。

那家伙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,每次送他酒,他都说什么会心存感激地好好收藏。真是忍不住要翻他白眼,白痴吗?酒是用来喝的,收藏它干嘛?

于是我又重新送他一瓶,并在信上命令他一定要喝掉。这样的酒本大爷多得很!你敢再不喝试试!

然后,臭女人在接过信件和酒的那一刻,一脸感激涕零。

她吸了吸鼻子,“酒吞,阿妈有没有说过很爱你。”

“......你又在发什么疯?”这酒又不是给你的,你激动什么?

她看着我,眼神非常真诚,“记着,阿妈很爱你。”

说完就转身跑开,还一边跑一边喊:“哈哈哈哈太好了!不用被茨木打了!得救了!”

............

所以,小寮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?



18

第二天,女人回来跟我说茨木把酒喝了,小寮一切安好,再次对我表达至高的谢意。

............

我至今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


19

臭女人最近在埋怨阴阳寮的财政出现了问题,还把矛头指向我,说我每次回信都给茨木送酒,酿酒花的钱太多。

“酒吞啊,我觉得你应该考虑一下我们寮的收支平衡......”她跟我说。

我回头怒瞪着她。

收支平衡?嗯?这阴阳寮的钱都是我赚回来的,你跟我说收支平衡?本大爷今天就罢工给你看!看你还哪来的收入!

“......我什么都没说。”她立刻改口,“大佬你酿,随便酿,尽情酿,酿完我帮你送过去!”

“哼。”

女人放下今天的信件和一个小盒子就走了。

盒子里装着草饼,做工粗糙的草饼。

我轻皱眉头,疑惑地拆开了信。

“挚友,今天樱花妖她们聚在一起做和果子,吾也跟着她们做了一些,想送给挚友。”

居然还真是那家伙做的,怪不得这么难看。

“没想到果子如此难做,吾只是轻轻一捏,它就全变形了。”

看出来了,我抓起一个果子,本应该是圆圆的糕点,却被他捏得凹凸不平。

“她们总叫我轻一点捏,可吾已经很轻了啊,到底该用什么力度才对啊!本来还想做一些精致的果子出来,结果她们叫我还是做普通的草饼算了。”

明智的决定,你一向不擅长控制力度,能做出草饼已经是极限了,还想做其他的。

“虽然样貌不怎样,但味道一定不错的!樱花妖也说吾做得好吃,挚友放心吧!”

我半信半疑地看着手上绿色的糕饼,咬了一口。

咬开外皮,里面的红豆内馅涌了出来,甜味迅速填满了整个口腔。

我捂着嘴。

白痴......太甜了。



20

我提着酒,望向樱花树的方向,寮里的小鬼聚在那里玩耍,热闹非凡。

我轻轻叹气,并不想靠近。

人太多了......

今晚是月圆之夜。

茨木那家伙从辉夜姬那里听说了,樱花树下是观看月亮的最佳地方,吵着说要去看看。

“正好今晚月圆,挚友也一起去看看吧!吾想在那喝酒应该非常不错,挚友一定会喜欢的!”

话虽如此,但樱花树那边可一直都是那些小鬼的地盘。

我站在原地,思考着该怎么让他们让出地方。

“酒吞?”

背后传来声音,我转头,看见刚带完狗粮的姑获鸟。

我朝她点点头。

“你站在这里做什么?”她问我,低头看到了我手上的酒葫芦,“找地方喝酒?”

“嘛,算是吧。”

她看了看正在玩闹的小鬼们,冲我笑了一下,“交给我吧。”

她朝他们招招手,喊了几句,小鬼们就听话地跟着她离开了。

“喝得开心。”姑获鸟走前跟我说。

“喝得开心,酒吞大人!”小鬼们也跟着喊道。

我坐到树下,静静地等着天黑。

天色刚暗,天空渐渐变成紫色,屋檐下的灯笼缓缓点亮,一盏一盏照亮整个庭园,秋天的天黑得很快,每过一刻,就暗一分,不知不觉,月亮已高挂在天上。

抬头看,银白色的月亮就在眼前,离得很近,仿佛伸手就能碰到,我想茨木他现在已经朝月亮举起了手,惊呼着月亮很大、很近、很美之类的话语,他银色的长发在月光下变得透明,金色的眼睛在夜色下明亮无比。

微风拂过,明月之下,酒仿佛也变得更醇美。

“挚友一定会喜欢的!”

嗯,还不错。



21

至从我上次神差鬼使地问了一句茨木的星星能不能邮寄后,臭女人还真的把星星带了过来,而且是一整箱。

“吞仔,我们去你房间拼一幅星空吧。”她捧着一个跟她自己差不多大的箱子,对我说。

然而打开箱子后就发现,里面有一大半的星星都碎掉了。

她一副“我都干了什么,都是我的罪过”的样子跪坐在地上。

“星星,是易碎物品。”她做出结论。

我白了她一眼,从箱子里捡出完好的星星。

一共只剩下六颗星星完好无损。

“啊啊,只剩这么一点儿了......”女人托着头,表情十分可惜,“这样就拼不了星空了。”

“谁说要拼了。”

“酒吞你打算把它们放哪啊?”她问我。

“不知道。”我回答。

我本来只是在刷本时看到其他阴阳寮的茨木在冒星星,才突然想到不知道那家伙会不会也会冒星星,我可没想过他还真的送过去了,

“那......”她想了想,“不如用绳子绑着,挂起来吧!”

我瞄了她一眼,“易碎物品。”

“哦......那......就用瓶子装着?我记得我有个透明的瓶子。”说着,她起身跑去仓库。

“找到了。”很快,她又跑了回来,手拿着一个玻璃瓶。

女人把星星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,“看,这样就好了。”她把瓶子递了给我,笑着说,“你把它放在房间里,晚上看着它们,闪闪发光的,很漂亮的。”

我捧着玻璃瓶,默默在心中否决了女人的提议。

晚上看着这些星星,那么刺眼,还怎么睡觉。

还是把它收好吧。



22

大酒吞终于忙完了,找我喝酒休息一下。

话题却不知怎么又回到茨木身上去。

“你不觉得你最近对小寮的茨木的事太上心了吗?”大酒吞问我。

“你又想说什么?”

“还记不记得谁当初爱红叶爱得要生要死?”

我皱眉,指了指自己,”我、”又指向他,“们。”

“对,我们。”他耸肩,“懂我的意思?”

“不懂。”我不想理他,自己喝起了酒。

“你再这样,只会重蹈覆辙。”

“都说你想多了,那些都过去了。”

“过去是过去了,教训,学到了?”

我放下酒碟,“这次不一样,”我说,“这些只是暂时的。”

写信也好,送酒也好,都是暂时的,这些都是那女人还没在小寮里召唤出酒吞童子前的状况,终有一天,他会不需要再写信找人聊天的,就像有天我不会再愁没人陪我喝酒一样。

到时候,现在这状况就会结束。

没什么好担心的。

“你就这么有信心?”大酒吞问。

“嗯,臭女人最近变欧了。”

他听后沉默了一下,“是吗,我寮的那个变非了。”



23

茨木今天的心情不好。

从信上就看出来了,是因为斗技输了,还是输给了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的组合。

“明明能跟挚友打架是非常让人振奋的事情,但一看到挚友身旁站着另一个自己,吾就感觉心情烦躁。”

我看到茨木如此写道。

“吾也想......跟挚友并肩战斗。”

“那家伙,”我叹气,“明明早就知道,说什么呢。”

我拿起笔,迅速写好回信。

“嗯,会的。”我这样回答他。

“这样就好了吗?”女人有点担心地问我,“你不怕他因此有什么幻想吗?”

我说他不傻,不会因为我一句话就相信不可能的事。

而且,那也算是事实。

终有一天,他会跟酒吞童子一起战争的。

只不过那不是我而已。



24

终有一天,我身边也会有茨木童子。

只不过那不是他而已。



25

那是一个清晨,召唤室内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叫声。
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--”

我烦躁地从被窝中爬起来。

“臭女人!”

我怒气冲冲地跑到召唤室,一把推开门,“臭女人你又在发什么疯!扰人清梦!”

然后,我听到了铃铛声。

叮叮当当的。

“女人......你......”

我看见女人怀里抱着一个白色的毛球。

“吞仔......“她的声音在微微颤抖,“我......抽到了茨木......”

毛球乖乖地待在女人怀中,看到我后开心地笑了。

“挚友!”他喊道。

我看着他,心情有点奇怪。

我原以为我会更加高兴一点。女人抽到茨木了,那吱吱喳喳的家伙又会整天跟着我身后,缠着我要我跟他打架,在我们喝酒的时候说个不停,生活又会变回在大江山时的那样。

然而现在,我并没有什么愉快的感觉,反而有点不安。

看着面前的茨木,想到的却是另一个家伙。

“挚友,阿妈今天买了新衣服给我!吾的头发变成了跟挚友一样的红色!”

“真逊啊,如果是挚友的话肯定喝一千杯一万杯都不会醉!”

“没想到果子如此难做,吾只是轻轻一捏,它就全变形了。”

“正好今晚月圆,挚友也一起去看看吧!吾想在那喝酒应该非常不错,挚友一定会喜欢的!”

“吾也想......跟挚友并肩战斗。”

另一个,天天给我写信的家伙。

我捂着脸,别过头。

糟糕......

“吞仔?”

我好像......

大酒吞语气十分认真,“你可别陷进去。”

陷进去了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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